协和教科李天赫的机械梦,在螺旋式生长中绽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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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nny在协和校园

小时候,我最爱蹲在电扇前看转轴嗡鸣,把童车拆成满地零件。那些转动的齿轮、交错的结构,在我眼中是比任何玩具都迷人的存在。母亲从不阻止,反而在我身边蹲下,问我看到了什么。这份对“为什么”的守护,成了我成长中最温暖的底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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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nny和妈妈

然而在体制内初中,我的“为什么”常常悬在半空。当物理老师讲到杠杆原理时,我举手问:“如果支点材质变形,效率公式还成立吗?”老师温和地让我先记下公式。我的好奇像被关进笼子的鸟,扑棱着翅膀却无处可去。

转机发生在参观协和教科BC课程部那天。走廊墙上贴满学生制作的仿生机械臂海报,外教正和学生讨论着齿轮传动比。那一刻,我听见内心某个锁扣“咔嗒”开启的声音——这里,允许问题生根发芽。

初入BC课程,我像突然被抛入深水区。全英文的线上选课系统、自主提交作业的平台、需要随时关注的群公告……开学第二周,我因错过实验报告提交时间得了零分。但老师没有批评,而是在课后和我一起复盘时间管理方法。这份允许试错的包容,让我明白分数不是终点,而是成长的路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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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nny在协和学习期间

十一年级,变化悄然发生。为完成物理项目,我把自己关在房间反复调试机械模型。当同龄人在刷题时,我在焊接电路、编写程序、测试承重——项目作业占60%比重的评估体系,逼着我将知识转化为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。我不再为考试学习,而是为弄懂一个原理兴奋不已。

如今在法国中央理工的课堂上,面对《细胞生物学》这门看似与机械工程无关的必修课,我已学会主动探寻背后的逻辑。与教授讨论后我恍然大悟:仿生机器人研发正需要理解DNA的双螺旋结构——自然界的机械早已进化到极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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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nny在法国中央理工学院学习

哲学课上,当同学们为“是否干预物种灭绝”争论时,我自然地运用BC课堂养成的三段论:先梳理物种灭绝的科学事实,再分析不同文化对“干预”的价值观差异,最后评估各种方案的可行性。那个曾经只会问“为什么”的男孩,终于学会了如何思考。

从拆解童车到设计仿生机械,我的成长轨迹如同BC课程的螺旋式架构——每一次回归都不是重复,而是带着新的理解攀升。如今站在赛纳河畔,看齿轮在精密仪器中咬合转动,我听见童年那个问题的回响:所有的“为什么”,终将在不停追问中,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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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nny和同学